西施出生时间:7月19日(六月廿四)
西施出生时间:7月19日(六月廿四)。所处时代:唐代。民族族群:华夏族。出生地:越国句无苎萝村(今浙江绍兴)。别称:西施、西子、先施、丽姬。主要作品:《西施诗》《西施诗》《谢王轩》。主要成就: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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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施的诗词 点此查看西施的详细内容
二、历史考证
范蠡与西施的爱情故事,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尽人皆知。但在历史文献中却找不到踪迹。专记越史的《国语·越语》、《越绝书》、《史记·越世家》以及《吴越春秋》、《史记·货殖列传》均不见范蠡与西施的恋爱关系。从史实考察,范蠡南阳五圣之一,故里在楚国三户(今河南南阳淅川县),西施家住越国诸暨苎萝村,年轻时范蠡与西施都没离开过家乡,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更不能成为情侣。范蠡入越后,身居高官,也不可能去诸暨去见浣沙女西施。勾践为了腐化吴王夫差献美女西施、郑旦于吴,此时范蠡有见到西施的机会,但范蠡也不会从中插上一脚,去和西施谈恋爱。关于是谁把西施献给夫差的,史书记载不一。《越绝书》说是文种送去的,范蠡就成了局外人。《吴越春秋》说是范蠡送去的,在此国难当头之际,范蠡只会敬佩西施为国献身精神,哪里还有心思去和西施谈恋爱。但小说戏剧为什么把范蠡与西施的关系,描绘的那样情意绵绵,温情脉脉,难舍难分,甚至还说范蠡离越后,携带西施遨游四海。笔者认为这主要是文学家们对西施的同情,想给西施找一个理想的归宿,而这个理想的归宿,则非范蠡莫属,但这只能是个美好的愿望而已。据史书记载范蠡确实有一位夫人,生了三个男孩,但这位夫人绝不是西施,尽管我们在感情上希望她就是西施。基于同样感情,希望戏剧中范蠡与西施的情侣关系,永远演下去,小说中的范蠡与西施的爱情,永远传下去。臧励龠乐的《中国人名大辞典》设有“西施”条目,说“越王勾践败于会稽,范蠡取西施献于吴王夫差。吴亡,复归范蠡,从游五湖,或云吴亡,沉西施于江,以报鸱夷,未知孰是。”这是根据传说而采取存疑态度。其实由于史书没有明确记载,西施的归宿也只好千古存疑了。
三、西施郑旦
西施故里萧山区历史学会副会长史文慧认为:西施郑旦,实为一人。越国美女西施,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但是,《春秋》、《左传》、《史记》等均未载其人其事。先秦诸子虽有言及西施者,也仅为片断:“是故,……西施之沉,其美也;”(《墨子·亲士》)“西子蒙不洁,则人皆掩鼻而过之。”(《孟子·离娄》)“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庄子·齐物论》)……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只提到西施一人。《越绝书》、《吴越春秋》把西施说得来历分明,但古籍是没有标点的,后人把两书中的“西施郑旦”判为二人,误传至今。南朝梁史学家刘昭引古本《越绝书》移注于《后汉书·郡国志》“余暨”条下,云:“余暨,西施之所出。”北宋欧阳忞编写地理总志《舆地广记》云:“紧,萧山本余暨县……越人西施,出于此县。”《绍兴姒氏世谱》中,有越王勾践“事吴以珠玉,奉以西施。”的记载。是谱成书于北宋之前,尊大禹为第1世,勾践为44世。卷首有北宋名臣范仲淹(知越州事)和南宋状元王十朋(越州佥判)写的序,十分稀见,非常珍贵。北宋丞相韩琦曾孙、端明殿大学士韩膺胄在《三溪忟》中说:“相国范少伯访西施之家,得采薪者之女,姓郑名旦字夷光者(父姓郑,母姓施),入选吴宫……”明朝中期,施东曙为了“访西施之懿徽”,“追范蠡之嘉猷”,自富阳渔山“转徙萧然山苎萝,卜筑于斯,聚族于斯。”东曙为什么不迁别地而迁萧然?因为萧山是西施的生地,她们是西施这一族的后裔。长期经营诸暨“西施殿”的晚清举人陈蔚文(诸暨人)说:“西施郑旦实为同一人。因西施母姓施,父姓郑,乃施家之赘婿。”(郑逸梅《艺林散叶》)。由上征引所知,西施郑旦,实为一人。
四、相关美食
有一种名叫“西施舌”的菜式,是一种叫“沙蛤”的海产壳类做成的。这种非蚬非蚌的贝壳类,呈厚实的三角扇形,小小巧巧的,外壳是淡黄褐色的,顶端有点紫,打开外壳,就有一小截白肉吐出来。因那贝壳被打开时,吐出的白肉像是一条小舌头,不免令人联想多多,故名“西施舌”。西施舌(沙蛤)(6张)但是中国的美女众多,为什么不叫“昭君舌”、“贵妃舌”、“貂蝉舌”,单单叫“西施舌”?这里有个传说:春秋时,越王勾践借助美女西施之力,行使美人计灭了吴国,大局既定,越王正想接西施回国,越王的王后怕西施回国会受宠,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便叫人绑一巨石于西施背上,沉她于江底。西施死后化为这贝壳类“沙蛤”,期待有人找到她,她便吐出丁香小舌,尽诉冤情。有一种说法是:男人在吃这个“沙蛤”时,想的并不是冤情,而是自作多情,很香艳的幻想自己是在与西施的香舌纠缠不休。女人在吃时,却觉得这个贝壳像是有口难言,长得美只能被利用,长得不美又没有传奇。男人要利用她的美色,女人要践灭她的美色。未了化为“沙蛤”,却也逃不过厄运,只成为大众的口腹之欢。这西施舌的来历,确实很惹人遐思,尤其文人墨客,更是颇多考究。郁达夫的散文《饮食男女在福州》中就曾作过探讨:福州海味,在春二三月间,最流行而肥美的要算来自长乐的蚌肉,与海滨一带多有的蛎房。《闽小记》里所说的西施舌,不知是否指蚌肉而言,色白而腴,味脆且鲜,以鸡汤煮得适宜,长圆的蚌肉,实在是色香味俱佳的神品。郁达夫在这里将产于蛤中的西施舌误作了蚌。其实,西施舌产于蛤中早在宋代就有记载。宋胡仔的《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引《诗说隽永》中的话说:“福州岭口有蛤属,号西施舌,极甘脆。”并又引吕居仁咏西施舌的诗:海上凡鱼不识名,百千生命一杯羹。无端更号西施舌,重与儿童起妄情。说“西施舌”是“海上凡鱼”可谓别致。细究起来,西施舌并不限于福建一地,只不过是福建长乐沿海一带的西施舌产量最高。据我所知,自辽东沿海到南方海岸,凡浅海中皆产之。旅顺的餐馆中就有“瓜片西施舌”;天津一带也有,清人张焘《津门杂记》曾有诗咏西施舌:灯花楼台一望开,放怀那惜倒金罍。朝来饱啖西施舌,不负津门鼓棹来。诗虽平平,但可见出作者以西施舌的兴致。渤海以南,青岛一带也产西施舌。清人郑板桥在《潍县竹枝词》中就写道:“更有诸城来美味,西施舌进玉盘中。”他说“西施舌”这种海产品都被豪门贵胄之家食用了。30年代,梁实秋先生在青岛顺兴楼第一次品尝西施舌:“一碗清汤,浮着一层尖尖的白白的东西,初不知何物,主人曰西施舌,含在口中有滑嫩柔软的感觉,尝试之下果然名不虚传。”至今胶南一带还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西施与范蠡在逃生的路上失散了,她自知孤单而易招不幸,于是故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吐于河中。舌头恰巧落在一只正张开着壳的河蚌中,具有仙胎的美人之舌当然也不一般,竟然在蚌体内存活了。并由河中进入大海,成为今天的美人舌。看来这西施舌沿着海岸从南到北,并不少见,可见当年西施随范蠡扁舟一路,云影波光处留下了香痕缕缕。浣沙人去舌犹在,故事本身尽管有些凄美,但后人能享受到美味和美名,西施也算得到慰藉了。如今,在北方的自助火锅餐馆见到西施舌,那种开锅一涮的吃法,总觉太匪气了些,既糟蹋了她的鲜美,又辜负了她的芳名。友人曾告诉我地道的吃法是先将带壳的西施舌用开水氽过,取出除去内脏洗净;准备一些菠菜心用开水烫一下,然后放入汤碗中;将沸汤调好口味,放入西施舌,开锅后撒上韭黄和香菜末,起锅倒入汤碗中即可。此菜的特点是汤清见底,玉舌飘动,肉质白嫩,清鲜可口。美名美味,凡人吃神品,到此也就为止,切莫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