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慕的一种景仰,从颠簸的旅途中游离进中南这块神圣的地方。烟雨蒙蒙的早晨,我的景仰顺利实现梦寐的高度。
陌生的人群中,一双陶醉的眼眸深处,染尽了那张大义凛然的面孔上边一颗饱经风雨的闪光的徽章。莫名的崇拜加殊荣感悄悄爬上略显矜持的额角……
黎明的号角,撞破定时的生物钟。
从梦魇中惊醒,翻身起床。鸡鸣,天未明!绷紧的神经变得迟缓,沉重;但没有什么阻止信念坚定的我们。
蹲下,起立。时间在习惯性地节奏中被同学们逼在心间的一丝埋怨折磨得老长老长。
报告,纠正。翻来覆去的错误动作被一次次的纠正,定得几近僵硬的身躯。在诙谐可爱、偶尔发出方言的教官褒义的奸诈中,偷懒成瞬间不易察觉的四肢略略扭动。尔后,嘹亮的军歌不留痕迹地淹没着曾经有过的抱怨或悔恨……
惊鸿一坐,坐出了无数报国的情怀在心的深处滋长定格,坐出了几多受用一生的理解和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