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去哪儿了?当我们走进监护室,穿上隔离衣,戴上燕尾帽,就开始了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抢救病人的情况时常在监护室发生。
还是那个全肺切除术后气道高压的患者,那天夜班经过我们严密的守护,第二天患者生命体征及血气趋于正常并且顺利拔管。以之前的经验,患者稳定一下,当天就可以安全转回病房了。我以为,一场有惊无险的战斗以我们的成功告终。谁知,这只是序幕,战争刚刚开始…
等我们上白班的时候,患者因为痰不能咳出,呼吸不能维持再次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晚上六点半,守护他一天的主管大夫看他还算平稳,交接完病情刚下班,患者氧饱和度突然下降至50%,听诊键侧呼吸音消失,经验告诉我们:患者很可能发生气胸了。训练有素的监护室护士立刻分工协作,打电话联系大夫和辅助科室,调节呼吸机参数,查血气,简易呼吸器辅助呼吸,观察记录生命体征,为大夫接下来的治疗赢得时间,同时还要安抚和照看科室其清醒患者。王伟主任立刻及时给予胸腔闭式引流,排出大量气体。胸片示:右侧肺压缩50%,更换成蘑菇头引流管后胸片示:右肺复张至80%。应用呼吸机期间,患者氧饱和度不能维持,大夫就轮流持续给予简易呼吸器涨肺。晚上九点多,我们忙完下班去吃饭,和大夫聊天得之,如果一切顺利他明早八点能下班的话,(仅仅是如果,一般下夜班后还得忙一上午。)在医院也已经连续上班六十个小时了。
接下来的治疗护理也不轻松,护士长看到患者经历一次次的抢救后,情绪有些不稳,担心他想不开,特别交代管床护士时刻在他床旁守护,恰巧赶上心外集中手术期,人手不够用,科室所有人加班,于是那一周,我们的排班是:白夜下白夜下白,连轴转上了60多个小时的班。
监护室护士承担照顾危重患者的.重任,我们喝水吃饭上厕所要根据患者病情和手术情况,曾经有一个同事早七点半上班到下午四五点钟才上厕所。问她怎么能憋这么久,她说忙起来就忘了,直到蹲下观察病人引流挤的肚子疼才觉察到该上厕所了。
我们就是这么一群怪人,挨的了饿,憋的了尿,忍的了困;我们就是这么一群怪人,患者虐我千百遍,我待患者如初恋;我们就是这么一群怪人,时刻准备着与时间赛跑,随时间的流逝我们抢救了患者性命,溜走了自己的青春仍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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