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5点37分就突然弹起身来,似乎怕闹钟过了时间不记得响。后来,看到自己神经质似的那么早醒来,连自己都觉得好笑。六点零五分,闹钟准时响起,我装模作样地按掉闹钟,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来,雷厉风行地穿戴好一切直奔洗手间。
暑假快把我惯坏了,第一次发现那么早天已经这么亮了,还以为会像上学的时候一样摸黑起床再把袜子当手套戴在手上--原来,事实和我想的根本不是一个样,嘿,这也好,总不会让我凡事都预料得那么准对生活失去了乐趣。准备好一切后,我走出洗手间,习惯性地看了看钟,发现时间已指向了6:30,我一翻白眼,十万火速地冲出家门。
还好,未算衰运到家,刚到车站就搭到了15号车,之后又顺利地转到了8号,终于在7点之前赶到了体育馆。
找到了班级坐下后,才发现WATER尚未出现。正当我放弃等她的时候,级长在那里鬼哭狼嚎起来--
“下面这些人迟到,全部站在那里!”
不会吧?WATER迟到了没有?仿佛看不到有女的喔,她不会是还没回来吧?老天保佑她快回来她快回来,否则小命不保!阿门!阿门!
7点过去了10分钟,两位主持终于出现在舞台上,紧接着,就是各位该发言的同志例行发言,再接着,就是级长那张百说不厌的大嘴在那里叽里呱啦,长篇大论!看得出,很多同学都在他的淫威之下敢怒而不敢言,而我这时竟产生了大叫一声的欲望,还好我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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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清醒的头脑,才没有犯下滔天大错。
之后,再过了N小时N分钟N秒后,级长终于意识到是该收口的时候了,于是,我也停止了异想天开的大脑看下面的节目--武警表演!
一早就看到主席台上坐着一群穿着两种不同服装的武警,果然,两队人走下主席台,比较立体地站在我们面前。看完其中一队表演完之后,我对他们登时失去了信心,而这时,也让我找到了“失而复得”的WATER;然后我对她说怎么没有一些互打的场面,一点也不刺激,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够残忍!”“嘿嘿,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也许真的是上天特别眷顾我,下面那一队的表演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都快把人打死了--我也把手拍得红肿了(既然WATER说我残忍,那“死人”这段我就不描述了)。看完后,雷鸣般的掌声可以忽略不计,最重要的,是隔壁班主任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举动,先是两手叉腰,接着是仰面大笑,然后再用像红外线一样的眼睛扫视一遍全场,简直就是旧社会胡汉三的翻版!
过了所谓的开营仪式,我们领到了一个黑碳头似的教官,主要任务当然是负责把我们折磨致死。最后,我们终于离开了蒸笼似的体育馆,走向二中这片广阔的土地。出去的时候,微风阵阵,但我心里直发毛,感觉是白骨精的阴风;一群蓝衣少年走在街上,接受着世人的指指点点,再加上阴风阵阵,感觉由奇异变成忒奇异,什么感觉?
到了二中,关于放包的问习题,“包公”就让我们训练了好屡次,结果是我的包一次比一次脏,都快成抹布了。不过,环境还不错的,有阴风嘛,感觉蛮凉爽。但是,好运不长,我们由阴风区转到了爆晒区,大汗当头,让人不得不防,可是,好心的班主任却不见踪影,需要给钱的帽子已经戴在各班同志的头上,惟独少了我们,这真是“遍插茱萸少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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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难不倒我,反正肤色已经能跟包公一较高低了,但是,还有一群白皙少女就无处躲藏了,她们在暗自心疼,连不是蛔虫的我都能数得出她们肚子里有多少条肠子,厉害吧!?
哨子一吹,别的班可以休息了,就我们还在迎风作案;包公也不会保养一下,和我争黑脸吉尼斯世界记录,怎么的也征求下我的意见吧?那么擅自主张,也太不当我是“同志”了吧(我真心不想被他称为“同志”),不过,好在在我们快要被人赃并获的时候,他放了大家一马。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放虎归山的时候到了,包公似乎还没把我们折磨够,所以一直扮依依不舍状,但我们可不吃他这套,一早就溜之大吉了。走到车站,才5发现双脚已痛得不能忍受,呲牙咧嘴也减轻不了我肉体上的痛苦。想着还有4天要享受这种地狱式的磨练,真想一头撞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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