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盏灯给深情
——读《诗经》品爱情
图们市六中 王欣
《诗经》里的爱情真纯,真美。
年近不惑了,读到《有狐》竟忽然想流泪。“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一个女子见她倾心的人儿没有冬衣穿,心疼不已,想要嫁给他。这是怎样的纯净如水的傻傻的深情?
那个没有冬衣的男子啊,穿越到当代的相亲节目,台上如云的美女中间可还会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有故障的除外)?
于丹教授曾在解说《牡丹亭·游园惊梦》中启示我们拷问自己心中究竟还有多少深情的储备。是啊,这个世界,人们除了低头看手上的钻戒,俯身看臀下的坐骑,决眦看眼前的别墅,还应该留点时间仰头看头顶的苍穹。那是个与理想、自由、信念、纯净、深情等一切人生积极纯美的精神元素有关的地方。
爱她,“钟鼓乐之”;爱她,“溯洄从之”;爱她,“报之以琼瑶”……一个美丽而宽广的灵魂是不计较得失,没有功利心的。爱情,就应该是纯净唯美的。
那“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羞涩青葱的爱,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忠贞不渝的爱,那“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恋君兮君不知”的幽怨哀婉的爱,那“君
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无奈酸楚的爱……凡此种种的爱,从不卑微,都美。
今天,有很多人心中并不缺少爱的意愿,但是我们真的缺少爱的能力。能力关乎细节,能力关乎过程,能力其实也关乎一个人的价值观。当我们甚至在爱上都要计较得失与最后的结果时,我们就真的失去了深情的本能。
寻找真情,寻找深情,我们也许会在戏曲里面找到一种坐标。现在的人是越活越长寿了,但是你会觉得这里面产生了一个悖论:为什么古人的有生之年那么短,但他可以过得从容;我们的有生之年那么长,反而越过越匆急?这是个悖论吗?就是因为我们的年华长,但我们的欲望更多。我们希望在被延长的年华中通过不断努力获得更多的肯定、达到更多的目标,从而使自己的人生更加丰满。这个愿望本身是好的,但是这不应该以舍弃从容为代价。
从容并不一定要表现在过程的时间拉多长,从容其实是一种态度。用一种从容去面对很多事情,当你淡忘结果的时候,把自己心里的深情放在第一位,尊重自己的心比结果更重要,也许你的生活就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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