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是研究事物符号的本质、符号的发展变化规律、符号的各种意义以及符号与人类活动的关系的学科。当符号学原理应用于特定领域时,部门符号学应运而生。 符号定义编辑
西方著作对符号学的定义一般是:“符号学是对符号的研究”。这个定义实际上来自索绪尔。100多年前,索绪尔提出建立一门叫做“符号学”的学科,这门学科将是“研究符号作为社会生活一部分的作用的科学”。索绪尔没有给它下定义,但解释了他从希腊词根创造的单词semologie(来自希腊单词“semeîon”)。在西方,用拉丁语词源解释同义的希腊词源是有道理的。
然而,索绪尔的解释成为符号学的正式定义。在汉语中,这个词是同一个词重复出现的;在西方语言中,如果你能清楚地说出什么是符号,就可以把它当作一个定义。
但是“什么是象征?”这是一个更困难的问题。许多符号学认为符号不能被定义。赵一恒对符号给出了明确的定义,作为讨论的出发点:符号是被认为是承载意义的感知。意义只能用符号来表达。符号的目的是表达意义。另一方面,没有符号就不能表达意义,没有不表达意思的符号。这个看似简单明了的定义是指符号与意义之间的环环相扣的关系。事实上,这个定义涉及到一系列难以解决的难题,甚至可以得出一系列令人惊讶的结论。
首先,任何意义活动都必须是一个符号化的过程,既然意义离不开符
号,那么意义就必须是符号的意义。符号不仅是意义的工具或载体,也是意义的条件:只有符号才能进行意义活动,没有符号,意义就不可能存在。因此,为了定义符号,我们必须定义意义。
要说任何意义,就必须用另一种意义;判断一件事是否有意义,也就是说,它是可以解释和可以解释的。所有能解释意义的东西都是符号。因此,意义有一个同样清晰而简单的定义:意义是一个符号被其他符号解释的潜力,而解释是意义的实现。
意义只能用符号来解释,符号是用来解释意义的。相反地,没有符号可以解释的意思,也没有不解释意义的符号。这句话听起来很纠结,但实际上它有一个简单的含义:意义包括两个基本环节:发送(表达)和接收(解释)。这两个环节只能用符号来完成。当接收和解释发送的符号时,它们将被另一个符号替换。因此,意义的解释是一个新的符号过程的开始,它可以暂时结束一个符号过程,但不是意义。因为每一个延伸的解释都是“带着意义的”,符号就是意义和解释的连续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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